2个卖家,这一张表很有用,它给我们展示了世界上最大的是美国,大概是百分之三十几,中国是十点几,右边是各个国家的一些增长,我们看到美国大约是50%,德国是40%,中国的软件投资似乎和投资是相符的,实际上不是这样,中国希望能够赶上西方国家的技术,但是它的软件业的增长率,不能跟它的经过增长相平衡,它的发展速度是经济速度的两倍、三倍才能赶上发达国家,这边是美国、这边是中国,他们的相差非常大,那么中国现在和德国的经济总量差不多,但是SAP的收入在和德国相比,却只有1/10。在美国主要的IT市场是服务市场,在中国服务业的市场,几乎是硬件的市场,很少有服务的市场,这个情况正在改变,中国要重新考虑,这个13%的增长速度远远不够的,它太小了。 我想中国的政府已经认识到这一点,而且温家宝总理已经说要促进发展和创新就必须要进行信息化,所以政府要用信息化这个工具来促进改变,在我向您说这个1:10的比例的时候,实际上在很多其他的产业,也是这样,我在北京有一个客户,他是一个大的超市连锁,他跟我说,客户在付帐,他们就把结账的系统和硅谷的系统做了一个比较,他是斯坦福毕业的,这个结账的系统就是美国的1/10,以前在中国,联想的产品销售了200万,后来联想变成了2000万,从200变成2000万的购买量,这是本土公司到国际公司的转变,中国要想在其他的方面赶上其他国家的创新,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错的,在金融产业做得很好,但是在生产产业却有待提高,我想中国在IT的技术设施方面做得很好,在10年前,我们要给客户提供一个固定的网线,他们才能把各个网线联系起来,比如PPT,今天我的电脑上已经有了一个CDMA的数据库,即使在珠穆朗玛峰上,我也可以发E-mail,中国正在建设信息高速公路。
因为时间的关系,我不能讲得太多了,我是说,中国的政府,已经意识到这个紧迫性,许多年前,这个竞争主要是在工厂上,比如在90年的时候,公司就是看它能不能很快地修建工厂,70年代,就是看生产成本,然后在80年代就是看产品的质量,比如日本的产品的质量,大家都很明白,当时日本的汽车,根本就不会坏。90年代就是这种快速的市场反应,那么在过去几年来,我们看到由于这种解决方案的提供,让公司对市场的反应非常迅速,中国不能仅仅满足于提供一些外包服务,还要建立自己的品牌,提供一些解决方案。 我在中国的SAP的业务已经有11年了,那么11年前,我们只是在这里卖一些软件,所以当时只有硬件市场,硬件里面包含了一些软件,那么比如说在非洲,有人卖鞋,但是没有人穿鞋,就有东西卖不出去的现象,有人说,那里没有人卖鞋,我们可以卖鞋,这个市场是需要培育的,今天我们在中国,已经有了2000个客户安装了3000个软件,80%是本土客户,而且我们已经成为了一个很好的品牌。我们在成都、上海都有我们的办公室,我们的全球知识中心位于大连,我们在美国成本很高,我们现在在中国办业务,可以说也是一种外包,我们来看看德国,我们在那里有外包服务,比如说在美国的硅谷,他的成本就比东欧贵50%,而中国比德国便宜了2/3,那实际上,印度的成本也很低,主要是由于劳动力成本的问题。 我们知道中国刚刚颁布了新的劳动法,新的劳动法,就会让劳动成本进一步提高,这当然会影响跨国公司的成本,如果劳动力成本还在不断提高的话,那么其他的国家,就会有更多的吸引力,比如说在硅谷的一个项目执行商,它如果在硅谷做项目的话,他的成本很高,所以他可能只是在硅谷选几个人,在印度招300个人来分摊他的成本,他其实这样做,不仅仅是成本,他们所关心的是我的IT发生什么事情,我的市场发生什么事情,我们知道,在很多的其他国家,对于中国知识产权,都很有担忧,我觉得中国一定要花大力解决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,许多的公司,他们很想和中国做生意,因为中国的公司非常的准确,他们的执行力强,但是一旦谈到知识产权的问题,他们就犹豫,他们很担心,对我们而言,我们是先到哪儿去,然后再找一些国际化的公司,宝洁在上海就很早建立了总部,所以说,这是一个很好的工具,我们可以先来开发一些国际的客户,之后,我们又在上海建立了公司,然后我们下一步就是要吸引那些大型的国有企业,这是我们在中国的一些比较大的客户,包括海尔、海信、联想、康佳等等,还有许多的金融企业,比如说民生银行、光大银行,都是我们的客户,我想公司之间进行这种合作融合是一种很好的趋势,公司他们利用自己的品牌,我们也利用我们自己的品牌,为我们做宣传。